【晁氏网新闻】晁盖·晁氏宗谱及其传说

    中华晁氏网 2013年5月13日 万家姓


托塔天王晁盖,传说为郓城东溪村保正。虽先做了聚义厅头把交椅,却不在三十六天罡星之列,不过郓城人对晁盖颇为敬仰,因为他心胸坦荡,待人诚恳。据《寿张县志》载:“郓城有曾头市”,“晁、宋皆有后于郓”,晁盖后裔,而今仍居住在郓城。由县城驱车往南不到十分钟,便来到晁盖后代聚居之地——晁庄。

     在一位老者的指点下,我们在大田里找到了晁盖后裔——正在扶犁而耕的村委会主任。这是一位个头不高,肤色黝黑的中年人,其貌不扬的样子,很难让人把他和晁天王联系起来。他告诉我们,晁庄二百户居民,全都是晁盖的后代,至今还流传着一些有关晁盖的传说,他热情地邀请我们到村里去作客。


     走进村庄,一阵喧闹声从村内水塘中传来,十几个男孩子,赤裸着在打水仗,身上沾满了污泥,几位村姑亦或是村妇在塘边埋头洗衣,对他们的角逐视而不见,一个男孩跃入水中,不一会儿,竟由水塘的另一边冒出来,引得大家一阵惊叹。只可惜,在八百里梁山泊纵横决荡、鱼游龙戏的梁山英雄,如今他们的后代却只能在这方圆几十米的坑塘中一展雄姿了。


     村里孩子们几乎人人会唱一些反映晁盖事迹的童谣:“聚义厅尽英雄,晁盖他是第一名,打贪官反朝廷,分衣分粮救贫穷。”有的童谣还叙述了晁盖领导的梁山英雄起义造反的过程,歌中唱道:“托塔晁保正,自把天王命,聚义造了反,来把朝廷轰,夺了生辰纲,奔赴梁山峰,招兵又聚将,敢把官兵迎,要和宋天子,来分输和赢,天子发人马,来剿晁保正,疆场对了阵,官军折了兵,天王发了誓,誓夺汴梁城,为民要除害,捉拿宋徽宗。”


     在晁氏族长家里,现年71岁的晁岳琴,小心翼翼取下了多达32卷的《晁氏宗谱》。《晁氏宗谱》最早撰于宋代,之后又有续修。谱载晁氏为晁错之后,《史记·晁错列传》记载:汉景帝时,晁错为御史大夫,因列述诸候的罪过,请求削诸候之地以弱其势,吴楚七国以杀晁错为名,起兵造反,景帝将晁错斩于东市。


    《晁氏宗谱》自其一世祖——工部侍郎晁迪始,脉落基本清晰,然而奇怪的是却找不到晁盖的名字,老族长告诉我们,晁氏世世代代辅佐朝廷,为名门望族,岂能容得下被称为草寇的晁盖,依照族规,要逐出家门,生不入宗谱,死不入祖茔,亲生父母都不会承认这个儿子。但由于晁盖影响甚大,故族人将其“砍头入谱”,即将“蓋”字去掉草头,只有晁氏族人知道其中的奥秘。经过指点果然在宗谱中找到一个孤零零的“盍”字,既无说明,又不入世系,甚至连生身父母都不知何人,尽管如此,可晁氏族人却世代相传为晁盖之后,而且在族人之中,流传着有关晁盖的许多传说。


     晁盖后裔提起晁盖,颇有自豪之色,尤其讲起智取生辰纲一节,更是眉飞色舞。前因后果,古地今处,甚至连吴用、白胜、刘唐等人家居之地,身世经历都交代得请清清楚楚,较《水浒传》的描绘,生动了许多。虽然此地是晁盖后裔聚居之地,然而,《水浒传》中所写的东溪村却不是现在的晁庄。《晁氏宗谱》中记载,晁氏后人清朝才由南关厢迁入今址。而宋时的东溪村则应在丁庙乡的七里铺村。



     沿宋江河北上,距县城约3公里处的宋江河东岸,即为七里铺村。村前碑云:“据村中古碑载,原名东溪村,……因村距烟墩(烽火台)七里,故更名七里铺。”笔者几次前往,遍寻村中刻石,终未见上述古碑。村中人云,此碑早已不知去向,但碑文中确有此地古为东溪村之记载。采访中了解到,七里铺村遥对的宋江河(古雍河)西岸,曾有二圣祠,不知何时所建,规模宏大。根据以往经验,寺庙碑文中常常涉及古代地名,抱着一线希望,终于在河西岸僻地,找到废弃已久,侧卧土中的“清嘉庆七年重修二圣祠记”。


     碑载二圣者,实为关帝与二郎真君。因“历年久远,风雨摧残,盖瓦飘零,栋梁挠折,”于是世人捐资修葺,又添建钟楼,于大殿之后添建西禅堂。而二圣祠的方位,则在“郓邑之东,离城五里许古雍河右岸,古称西溪村。”


    《水浒传》第十四回曰:郓城县管下东门外有两个村坊,一个东溪村,一个西溪村,只隔着一条大溪,当初这西溪村常常有鬼,白日迷人下水。有僧人教用青石凿个宝塔镇压住溪边,其实西溪村的鬼,都赶过东溪村来。晁盖大怒,把青石宝塔独自夺了过来东溪村放下,因此,人皆称他作“托塔天王。”


     由此可知,东溪西溪两村,其实是隔河相望。找到西溪村,这东溪村的方位便随之昭然。因此,七里铺附近曾为东溪村,似成定论。至于何时何因,西溪村的村民们将关帝与二郎真君合祀一处,已无从考证。但据《中国神话对后世的影响》一文,二郎实在就是古代神话中的李冰。《华阳国志》载:“冰凿崖(通正水道)时,水神怒,冰乃操刀入水中与神斗,迄今蒙福。”后宋徽宗好道,改封真君。二郎庙祈,源于蜀,郓城附近百姓祈二郎真君者寥寥无几,为何西溪村的村民偏偏把这位化牛勇斗水神的二郎真君供奉于溪边,是否与镇河鬼的青石宝塔有牵连?是否丢了宝塔之后,适逢徽宗倡道,遂借二郎真君威慑河鬼?这些,只有往日西溪村的村民们明白个中缘由了。



     在智取生辰纲之前,赤发鬼刘唐醉卧的灵官殿就在此地东南的王沙湾。当地人传说刘唐原在东平府做都头,梁山将李逵打死人命,被捉拿到了东平府,东平府李孔目久仰李逵大名,定为误伤人命,李孔目之妾萧娥与人有奸,早有害李之心,携李逵赠送的耳环,到东平府告李孔目私通强盗,问成死罪。刘唐私收萧娥银两,意将李孔目吊死。后刘唐去济南公干,路歇灵官殿内,梦见神灵显圣,谴责其昧心杀人之罪,令万箭穿心,刘唐惊惧而醒,回东平府杀萧娥及奸夫赎罪,后因生辰纲事来寻晁盖,又醉卧灵官殿,为雷横所擒押往东溪村。后上梁山入伙。


     据王沙湾《王氏宗谱》记载,自此以后,圣灵时有应验,佑护村民,清末王沙湾遭劫匪围困,而村中皆老弱妇儒,眼看就要攻破寨门,只见灵官殿上冒出一股黑烟,霎时笼罩四野,对面不见人影,狂风大作,飞沙走石,匪帮不打自退,狼狈逃窜,故村民感激不尽,重修殿宇,奉祈至今,香火不断。



     从郓城县张营乡政府驻地往东北方向约一点五公里处,有一个树木掩映的村庄,名曰车市,据传这就是智多星吴用的老家。车市位于北宋时期郓城县城的东北角,吴用父亲是郓城有名的才子,琴棋书画无一不精,四书五经尽皆通晓,更兼一笔好文章,吴用自幼聪慧好学,十岁考中秀才,不想十几岁时迷上周易和武术,颇通阴阳八卦、南拳北腿,却无意功名,其父曾多次规劝,反而变本加厉,如醉如痴。开科之年,其父敦促吴用进京赶考,行至曹州,烈日当空,酷暑难当,吴用掐指一算,午时前后必有大雨,不远有老汉端坐树下,路北场里晒着一片黄澄澄的麦子,吴用好心劝他收拾麦子,可老汉捻须一笑:“不妨,正好吹吹麦粒中的尘土。”突然一声炸雷,大雨倾盆,奇怪的是路南流水成河,路北一阵狂风过后,滴雨未落,吴用知遇良师,纳头便拜,从此退学从师,苦习易算和用兵之术,三年后学成回家,被其父斥为逆子,逐出家门,便投靠东溪村的舅父,与晁盖结为至交,后成为梁山义军的军师,功绩卓著。



     郓城东南16公里处有一集镇名黄堆集,据说,此处便是当年晁盖、吴用智取生辰纲之地 ,郓城县文物管理所保存有一块黄堆集出土的明朝万历年间的石碑,碑文记载:“详考在宋徽宗崇宁年间,环梁山者八百里皆水也,堆北距梁山六十里许,为水浒南岸,古称为黄土岗,即此处也。”而且对此地的方位地势,作了叙述,此处“北顾比肩梁山之颠,南瞰下卑巨野之陂,东襟通汶河济水之津,西带接廪丘帝丘之虚,中央堆突坦荡,四周隐隐伏伏,纵缩广袤,支连于金线岭之脉“,道出该地既是渔人休憩之地,又处于宋时水陆交通要塞。由于后人取土和黄河淤积,此地已不见往日的堆突坦荡,但一进村口,仍可看出高于四周之地。一块镌有“黄泥岗”字样的巨石,立于村头路边,旁边一块石碑上详细记载了晁盖、吴用等人智取生辰纲的经过。

  村中人讲,北宋时期,此处方圆数十里没有人烟,当年杨志等人由东边大路登上黄泥岗,正值六月天气,烈日当空,往西一片荒漠,唯黄泥岗上有一片树林,是唯一乘凉之处。军士们口渴体乏,在此歇息,被白日鼠白胜所卖蒙汗药麻翻,失了十一担金珠宝贝。而今,这荒凉之地却成为米梁之乡,在当年白胜卖酒的地方建起了一座“黄泥岗酒厂”。走进黄泥岗酒厂的大门,迎面是一幢“白胜卖酒处”的石碑,石碑旁边的一面照壁上,绘有白胜卖酒的大型壁画,并题有当年白胜所唱的歌谣:“赤日炎炎似火烧,野田禾稻半枯焦。农夫心内如汤煮,公子王孙把扇摇。”轻吟此句,白胜担酒上岗的景象如在眼前。


     黄泥岗酒厂厂长张宗雁先生告诉我们:这黄泥岗上,酿酒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,黄泥岗特曲以它特有的醇香,吸引着四方商贾。而当年卖酒的白胜,就是黄泥岗东南的白垓村人。白垓原名白家寨,白胜就住在村头,他的邻居白如银,是当时百余里闻名的大户,良田千顷,仓储万石,却生性吝啬,心肠歹毒。一年大旱,颗粒无收,饿殍遍野,人肉相食,可白如银却慌称自己也无米下锅,不肯开仓借粮,白胜找他辩理,反遭挖苦,说如果你有良心,何不开自家粮仓赈济灾民呢?白胜虽不是赤贫,但连日来周济邻里,已是颗粒无剩,听了这话,把牙一咬说:“好,那我就开仓放粮。”不几日,白如银看到乡邻三三两两在白胜家进进出出,在院子边围了一道土墙,不知搞什么名堂。白如银恐灾民抢粮,派家丁前厅后院日夜守候,村里村外的人们围住白如银的庄园,日夜叫骂。白如银只以为要下手来抢,紧闭大门,传令家丁严加守护。可一连十几天百姓只是叫骂,从没有进院抢粮,反而有人看到村民们络绎不绝地往白胜家新筑围墙里拉进黄土,运出粮食。白如银大惑不解,看看仓里的粮食,又不见丢失。等到人们散去,打开粮仓,万余斤粮食竟都变成一袋袋黄土,气得几乎发疯,却又奈何不得。原来,白胜带人从自家院子里挖地道通向白如银粮仓,将粮食换成黄土,救了众多百姓,等白如银发现的时候,地道早已经填好,不露半点痕迹,自此大家送他一个外号叫“白日鼠”!


     走进白垓村,迎面是一排排新建的民房,这几年,白垓村办起了不少家庭副业,收入增加,家家户户建起了新房。今天的白垓村已无一户白姓居民,但是村民们不奉关公,不敬菩萨,却敬“白神”。仔细问过,方知这“白神”就是“义士白胜”。据说,这白胜常窃取富豪之家的不义之财救济贫民。一年除夕,白胜在东溪村保正处听说郓城一张姓官吏受贿白银,便潜入张宅,窃得银两,来到白家寨,已是四更,却听得村头一个宅院传来隐隐哭声。白胜惊异,驻足细听,方知这户夫妇刚生一子,可家贫如洗,无粮过年,哪能养活得了。夫妻抱头痛哭不已。白胜逾墙而入,将两只元宝放入灶间锅内,又恐不敢取用,在墙上写下“白赐”二字,翻墙而去。主人发现锅内元宝,大为惊讶,观墙上字迹,以为神仙所赐,遂设“白爷”神位,日夜敬奉。后来类似事件屡有发生,敬“白爷”的农户也日益增多。之后,虽朝更代迭,时光变迁,可白垓村有关白胜的传说却广为流传,敬奉“白神”的风俗也流传至今。



     雄鸡,是中国古代农村最普遍和最准确的报时工具,二十世纪的中国农村,用于报晓的雄鸡仍存在于农户之中。在晁庄,我们看到许多农户仍然建有各样的鸡巢。郓城古时鸡巢有一个明显的特点,往往用木棒搭成一个台架,叫鸡架,暮色降临,雄鸡便跃居其上,保留着它驯化之前最原始的习惯:蹲在树枝上入睡,或许是怕睡得太沉,误了司晨吧!传说晁盖家中便养有一只很大的雄鸡,晁盖每日闻鸡起舞,练武诵书。可等晁盖上了梁山,它却死去了。晁盖一直渴望得到一只报时准确,声音宏亮的雄鸡。一日拂晓,一声鸡啼由西南方向传来,晁盖派人查访,那鸡竟在距梁山八十里之外的鸡鸣寺。据说此鸡一唱,声达汴京,被当地人奉为鸡神。晁盖思得此鸡,愁眉不展,鼓上蚤石迁遂独自前往该寺,乘夜盗出雄鸡。现在,郓城五界乡鸡鸣寺村内仍存有一个石鸡架,当地人讲,自神鸡被梁山石迁偷走,鸡鸣寺便日趋衰败,只剩下这个鸡架,残留在原址。



     县城西九公里处有曾庄,传说即为晁盖中箭身亡的曾头市。当年金毛犬段景住盗得大金王子坐骑“照夜玉狮子马”,欲献宋江,经过曾头市,被曾家五虎夺去,并且扬言要“剿锄晁盖”,“生擒及时雨,活捉智多星“。晁盖大怒,率众攻打曾头市,不想中教师史文恭毒箭,当夜身亡。后来攻下曾头市,段景住遂世居于此,至今,仍有段姓在此居住。


     据村中年逾七旬的段作君老人讲,此村古名曾头市,当年有三里长街,村中的曾教头,武艺超群。只是因夺白马,得罪了梁山英雄,才招来杀身之祸。这曾头市与众不同的是,在寨墙之上,密密地栽着满身长刺的灌木,鳞次栉比,犬牙交错,百姓俗称:“葛针寨”,梁山将几次攻打,都无法攻入寨墙,只得悻悻而归。


     第二年,寨墙周围忽然冒出了无数的梅豆,枝蔓相连,果实累累,异常繁茂。曾头市村民窃以为老天赐福,尽情享受这飞来的果实。原来,此智多星吴用一计,派梁山英雄偷偷在围墙外点种梅豆,只等冬天到来,用以点燃墙上灌木。刚入冬季,梁山将又来攻打,乘夜点着了围墙四周干透的梅豆秧,风助火势,一眨眼爬上寨墙,将灌木点燃,刹时火光冲天,“葛针寨”灰飞烟灭,守寨人不战而退,梁山将乘势攻破寨墙,把寨中曾氏族人杀了个孩伢儿不留,碰巧一个孩童去姑妈家走亲戚,才侥幸躲过此劫,使曾氏得以传后。


     当笔者问及村中段姓是否段景住后代时,段氏族人或矢口否认,或含糊其词,又言其祖籍盛京,根本与此地无关。《段氏族谱》记载,其一世祖段楫“字和之,金哀宗天兴年间(公元1232至1234年)山东行省参谋,归德府知府上骑都尉,追赠巨野伯,原籍盛京(辽宁沈阳市)段家胡同……”谱载世系如下:楫——廷瑞——琼——民服——崑碧——宗——三——珮——大宾……(其下略)。所记脉络清晰,迁徙清楚,至七世段宗方迁郓城,此前确与郓城没有任何联系。然而段氏二十世孙段云达字鸿翔氏在清道光十九年(公元1839年)所写的谱序中说:“……吾祖讳廷瑞任徽州万户府知事,在巨三世,至宗祖复迁于郓,前之失者不可复考,……”既是“复迁”,其祖籍当在郓城。段氏族谱中记载的始祖段楫,仅在水浒英雄逼上梁山后的百年左右,而偏偏段楫之前的族谱“已失”,“不可复考”,不禁令人匪夷所思。但无论如何,在水浒传故事发生之时,段氏族人极有可能居住在郓城。


     一如历史上的英雄豪杰,段氏族人也崇拜关公。在曾庄村东,有关帝庙,始建年代不详,但颇有灵验。庙前一幢民国十年“重修关帝庙碑记”中载:“大清同治年间,南匪猖獗,夜窥此村,只见雉堞之下,倶有红脸大汉站立,众匪惶恐而退。中华民国时节,盗贼蜂起,宵观寨巅女墙旁侧,多有灯笼光明悬挂,群盗急忙乱窜。……”凡此种种,段氏深信神灵之至,遂奉祀至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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